由此可见,双方交替扮演“追逐者”和“被追逐者”的角色,主从关系反复切换,观众内心的情感天平也随之不断倾斜回旋。旅途中,毛豆实现了“逃离-追随-亲近”的动作转变,苟仁经历了“厌烦-接纳-爱护”的态度反转。芦苇荡里,毛豆一遍遍发出的呐喊,现实里的毛豆和梦境中的赖赖交融重叠,自此,“失亲-寻父”的毛豆和“丧子-寻仇”的苟仁建立起强烈的身份认同和情感连通。电影《百花》的题材是关于母亲得了阿兹海默症,母子之间最终情感和解。就像湖南企发文化王老师说的,很惊喜“阿尔兹海默症”这一题材又开拓出了新的表达空间。错位时空中,母亲这一角色身份所自带的“伟大”“无私”等标签渐渐被撕去,暴露出的是一个女人最为原始却又最为真实的欲望与期盼。但她终归还是一个母亲,在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一切后,等待她的是离开亲生骨肉所遭致的天崩地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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